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变得清晰起来。
“第一次驾驶黑武士机甲都会这样。”
“你们对自己也真是狠,”科尔曼深深吸了口气,“洛英,他一直这样吗?”
“怎么了?”
“韦勒和布鲁恩是背叛了他,但是玖交大厦里的大多数人是不知情的。”
贝恩打开冰柜,拿出了两瓶营养剂,他扔了一瓶给科尔曼,“手还疼么?”
机械手抓住了营养剂的瓶子,“已经习惯了。”
贝恩拧开瓶盖,喝了一口后坐到科尔曼面前,“恐惧,和惩罚,这次已经给老骆留面子了。”
“你和以前完全不同了。”
“有吗?”
“浸染在黑暗中,逐渐就只能看见黑暗。”
贝恩把瓶子放在桌上,“黑暗中并不是没有光。”
——
洛英推开会议室的门,他的视线在老骆,蓝牧和汉斯的脸上扫过。
老骆扭头看了蓝牧一眼,他的手用绷带粗略的包扎了一下。
蓝牧努力保持着镇定。汉斯则坦然与洛英对视。
洛英开口:“汉斯,你先在外面等一会儿。”
汉斯点了点头,站起,走出会议室,等在门边。
洛英关了门。
他拉开椅子在老骆和蓝牧的对面坐下,他对蓝牧说:“说服我。”
“曼迪亲王和破晓会有关系。”
“金色光翼那么大的组织,我和破晓会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合作。”
“我招待过破晓会的会长叶海亚。”
“当时曼迪亲王在?”
“对,他做了伪装,但我认出了他,老……曼迪亲王和他很亲密,像是认识多年的老朋友,大概两个月后,我发现约定好送去杜诺德星球的货里面,多了一些不在单子上东西。”
洛英稍稍坐正了身体。
“几十个救生舱,里面躺着十一二岁的小女孩。”
“很有趣的故事,”洛英轻笑了一下,手指轻轻敲击在桌子上,黑红色的指甲在蓝牧的视线中上下晃动着,“雷鸣空间站,明珠拍卖行,现在缺个负责人,你去吧。”
蓝牧刚松下一口气,就看到一只黑红色的虫子飞到他的眼前。
翅膀振动着。
他抬手想要把虫子拍走,却发现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。
“放松。”低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。
接着,虫子撞进他的眼球。
几秒种后,蓝牧左眼的瞳孔边缘变成了黑红色。
“不用担心,只是以防万一,毕竟在信用分上,你是负值。帮我查一件事,结束后,你可以自由选择,死亡或者离开,”
“我,”蓝牧拿回了身体控制权,他的声音从牙缝中挤出,“我明白了。”
洛英看向老骆,“这里依然交给你,希望,不要再让我失望了。”
“是,我会让您满意。”
洛英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,“你们可以走了,伤口好好包扎,该休养就休养,免得留下后遗症。让汉斯进来吧。”
汉斯走进了会议室。
“随便坐。”
汉斯看了一下座位,他在之前老骆坐的位置上坐了下来。
“海瓜子对簌悬木星的政策没有变化,不过,海洛伊丝死亡带来的一系列麻烦,你必须自己去解决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能见到妮可夫人?”
“很快。”
“我该怎么做?”
洛英似笑非笑地看着他,“确定,在问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