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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正好,我下午想去后勤要点东西,你和我一起去吧。’
来人是郭开庆原来的老首长,关押过他的‘红军团长’,日月更替,如今他已经荣升为某军旗下主力师的副师长了,他们师这回也拉上去了,作为副师长,主管后勤,催促粮草,今天他来是找后勤要东西的。
和首长一起吃饭。郭开庆花了‘血本’,他找了个干净的饭馆,点了几道很硬的菜。
“行,今天就吃你的了,怎么样了,好久不见了,现在在军里是什么职务呀?”
“副营。”
“不错嘛,当年在我手下,你还是个副连嘛,这一晃就出息了呀。”
“哪里哪里。还是您官运亨通,现在已经是师三号首长了。”
有人拍马,这位副师长自然高兴,他问了问郭开庆的近况,郭开庆只回答是由于工作调动。回到军里听‘宣’。
“你是不是找那个小个子来的?”副师长指的是‘小个子干部处长’。
“是啊,他叫我等几天。我都等了一个多月了。”郭开庆没敢说快两个月了。他只说了一个月。
“这东西就是喝人血的家伙,你不给他送礼,你就等着吧,正好,我才来师里不久,手下没有一个老部下。你怎么样啊,想不想和我干呀?”
“正合我意,谢谢首长提拔。”
副师长想了想,“不过我才到师里。说了不算,我只能给你安排个后勤的官,你想不想干呀?”
“干什么都行,我就怕我学不会,干不来,给您丢脸。”
“看你这话说的,你是谁呀,敢情我不知道呀,你就不想靠关系,现在你老丈人还在位呢呀,你没去找找他,上回前线作战会议,他还发言了呢。”
郭开庆这才如梦方醒,原来副师长把他带走,根本不是看他是他的老部长,他的眼光很是长远,他所指的老丈人,是陈淑芹的“干爹”。
午饭后,当副师长亲自把郭开庆带到干部处时,小个子处长的脸,笑得象一团花。
“郭老弟真是福份不浅呀,这么快就找到上家了。”
“本来他就是我的兵嘛,你不信问他,是不是我是他的团长。”
‘好,那就跟你走,正好我还为他的事头疼呢。’小个子干部处长说的是实话,为了安排这些年轻军官的工作,他费了好大的劲,下头的部队,大多不愿意接收‘空降’下来的干部,那样会影响自已人提拔,郭开庆自已找到‘买主’更好,他的活计可就轻松了。
“郭开庆。”副师长大声叫了一句。
“到。”
“你到一楼等我一下,我一会就下楼,我和处长有两句话要说。”
郭开庆大步走下了楼梯。
这时副师长拉了拉干部处长,“老弟,你说你傻不傻,这么个宝贝疙瘩,你怎么就不会利用呢,你这双眼睛算是白长了,瞎了。”
“老哥,你这话从何说起呀。”
副师长用右手打了个“七”的手势,“这姓郭的老丈人是他。”
“哎呀吗呀,他也没提过呀。”小个子干部处长的脸色历时吓得惨白。
“还有你不知道的呢,这个是他的叔叔。”副师长的“七”,变成了“八”。
小个子干部处长瘫坐在了椅子上,他真的没想到,郭开庆的后台会这么“硬”,不管是‘七’,还是‘八’,都能把他这个处长一打到底,让他卷铺盖卷回家。
“老哥,你在我这屋里等上几分钟,我去去就来。”
等郭开庆看到副师长下楼时,小个子干部处长迎着就跑了过来,他的手里多了个牛皮纸信封,“我说小郭呀,大哥我这几天家里事多,对你不是很关心,这回好了,我和你们副师长是好朋友,刚才我去财务,把你的工资都给你算好了,你拿着,你的档案,随后就派人送到你们师里,你不要怪哥哥呀。”
郭开庆一脸迷糊,他把牛皮纸信封接了过来,只见上书几个字,“郭开庆”,看来是没错了,他又看了看‘工资条’,又点了点钱,发现五十元钱并没有扣,于是他走到了‘作战值班室’,要来了笔和纸,书写了还账的信件,托付值班的参谋,把钱还给人家。
一切都已办完,郭开庆又走到了副师长和小个子干部处长跟前,“让首长们等我了,我住这两个多月,欠了人钱了,我想把钱还给人家。”
“你看这小郭,仗义,就是仗义。”小个子干部处长一动没动地,看着郭开庆刚才的举动。终于轮到他发言了,他不想得罪郭开庆,这时赶快说几句美言,让郭开庆高兴高兴。
“仗义啥呀,人家才是仗义呢,不象你,总是胡弄我。”
“你看小郭说的,象我不给他安排工作似的,我都把你安排了,后来看官职太小了。不适合你呀,我没好意思和你说,你们首长今天不来,明天我一定给你安排个好活。”
明显干部处长说的是假话,但听着也是十分受用。于是郭开庆又给他敬了个礼,就和副师长去后勤拉东西去了。
军部下发了几卡车的战略物资。一直把东西拉到了师部。师部如今座落在了一个偏远的小县城,这里离前线很近,为的就是来往运送物资方便安全。
接下来的几天,郭开庆在副师长的带领下,往来于边境前线各地,把一箱箱的物资。送到了战友们的手中,他的心里格外的心情舒畅。
“小郭啊,你准备是留在师里跟我呢,还是到下面去?”一切都恢复正常后。副师长找郭开庆谈了话。
‘我想到基层去,坐办公室不太适合我。’
“那好,我这有三个职位,你选一个好了。”说着副师长把三张信纸,平铺到了办公桌上,第一张上书“某团后勤处副处长”,第二张是“师部战略储备库所长”,第三张是“师畜牧场场长”。
“首长,我是排长出身,我想上前线去,我只会打仗,我怕别的我干不好。”
“营一级的军事主官,我说不上话,你也要理解我,我只能办到这情况了。”
“那你给我个连,我去当个连长好了。”
副师长又摇了摇头,表示他办不了这个事。
“那我给连长当副手,我当副连长,实在不行,当个排长也好啊。”
副师长还是摇了摇头,他的手指点着办公桌,发出了‘当当’的声音。
“那我想知道,这个是干什么的?”郭开庆指着‘师畜牧场场长’的条子道。
“我们师和别的部队不一样,我们有我们的骑兵营,这是给骑兵作后备的,算是养马的活。”
“那好,首长,我就去那里。”
副师长双眉紧锁,隔了好几分钟,终于开了口,“你得想好了,这地界离我们这里有几百公里,在高原之上,那地方没有老百姓住,艰苦得狠。”
“首长,我不怕吃苦,我就去那里,您下命令吧。”
“好,这才是我的兵,越艰苦,就越冲锋,郭开庆同志,我命令。”
郭开庆立刻板直站好,接受着首长发出的命令。
“我命令你为师畜牧场代理场长,即刻赴任。”
“是。”
上个世纪八十年代,我国北方的部队,大多都已取消了“骑兵”这个兵种,然而南疆却不一样,这漫长的边境线,崎岖陡峭的山路,往来之间,还是需要战马和骑兵的存在,当师部的吉普车,把郭开庆送到了sc盆地最南角的边上时,一望无迹的高原,豁然开朗起来,郭开庆走下了吉普车,他跑到了一个小山包上,大喊大叫起来。
“呀呵呵哩拉,呵哩拉,呵哩拉,呀呵呵哩拉,呵哩拉,呵呵哩拉。”
就在郭开庆大声唱时,远处跑来了几匹战马,马上端坐着几个威武的军人,领头的是个和郭开庆年纪相仿的军官,他跳下马来,向郭开庆敬了个军礼。
“是郭场长吧,我是来接你的。”
“我是郭开庆,你是?”
“哦,我忘了自我介绍了,我是牧场的政治协理员,我叫李永”。
“好,那咱们就走吧。”
郭开庆向吉普车的司机,说了几句告别的话,之后拿着自已的行李,走到了李永的身边。
“你们两个,把背包接过来,郭场长,你坐上去,我拉着你走。”
“那怎么能行啊,你们都是骑马来的,我还是在地上走吧,你们先走,我在后头跟着。”
“这离我们的牧场,还有几十公里呢,你还是上马吧。”
“几十公里算什么,我能行。”郭开庆一听才几十公里,就想让众人看看他的‘脚力如何’,他准备在后面跟着跑了。
“你要是不上马,那我们就走走。”李永见郭开庆如此客气,也就牵着马的缰绳,和郭开庆一同走了。
一路上,李永向郭开庆讲解了牧场里的情况,郭开庆很是高兴,他很喜欢李永的声音,这人高吭中不失美声,浑厚中不失穿透力,在高高的山岗上,他们有说有笑,李永还时不时地把郭开庆扶上马,教他怎么驾驭战马,可惜郭开庆的脑子太笨,好几次差点从马上跳下来,不过他认为这还不太难,他总有一天会学会骑马的。(未完待续。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