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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有酷刑都要残忍的多。”
涂山老夫人没有回答，放在摇摇椅两边的手却越握越紧。
“砰。”终究是没忍住，她紧握的拳头，在扶手上重重的砸了一下。
“是谁？是谁伤了璟儿？”
她眼中含泪，充满血丝，明显是盛怒的表现。
凌颜见状，赶忙伸手轻轻的在她胸口捋了捋。
“奶奶，不要着急，都过去了，如今璟也好好的回到了青丘，我告诉你这些并不是想要让你担心。”
老夫人闭上眼睛，深深的吸了一口。
片刻之后，她再次睁开眼，平静了许多。
“小颜，我知晓你和璟儿，还大王姬关系都甚是亲密，所以才会担心他，怕篌儿会伤害他。”
看来这么多年，涂山篌辛苦营造的人设，在老夫人心里还是很站得住脚的。
凌颜轻笑一声，接着开口道。
“奶奶，是好是坏，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，就像我告诉你涂山大公子做的那些事，你一样会让我拿出证据。”
涂山老夫人点了点头，却没有一开始那样抵触这个话题了。
“那这样，不如我们来演一场戏，如何？”
“演戏？”
“对。”凌颜微微挑眉，一脸胜券在握的模样，“只要奶奶肯配合我就行。”
“怎么个演戏法？我又该怎么配合你？”
涂山老夫人看到她这副神情，心中居然也有些动摇了，看凌颜的模样并不像是在开玩笑。
难不成她说的都是真的？
“我有一个想法，可能奶奶你会觉得有些草率，但是我相信这一定是能最快逼他出手的办法。”
“什么想法？”
“就是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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戌时，万花楼。
“阿颜，你若只是有话要对花姐说，我帮你走这一趟便是，何必亲自来。”防风邶站在凌颜面前，无奈的开口道。
二人坐在大厅的视野最好的位置。
这里正好是舞台的正下方。
万花楼里人来人往，似乎比之前的客流量都多，凌颜露出满意的神色，花姐当真是有一套。
光凭本事还不够，想要做大做强，必须要有一个管理人才，毫无疑问，花姐便是那种人才。
“思柳妹妹，防风公子，近来可好。”
或许是近来楼里客人的新面孔见的多了，再看到二人的时候，总觉得好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了。
“花姐，有劳挂念了。”
“哪的话，若不是走不开，我其实是想去桃花源看看你的，对了，我今日还听客人说起桃花源，说那里凭空又出现了一间店铺。”
“没错，我今日来找你，就是想要说新店铺的事。”
说罢，凌颜从系统空间取出了几件小玩意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