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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冬的山路越发冷寂,加上越向北方,天气也越发寒冷,一路上,夜锦衣也只听到马车的轱辘转动声和车外哒哒的马蹄声音。
“大哥,你在想些什么?”任子钰朝手上哈了口气,将夜锦衣的药递给她,却见夜锦衣看着手里的剑发呆,忍不住开口询问道。
夜锦衣缓过神来,接过药碗,顺口答道:“没事。”
她接过药碗将里面的汤药一口饮尽,之后便抬手轻轻将车上的窗帘拉开一道缝,看着窗外满目凋零的景象,想着之前在陆家发生的事情,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任子钰看着夜锦衣,抬手为夜锦衣披好披风,小心翼翼道:“大哥?”
“嗯。”夜锦衣只不在意地应了一声,并未回头。
“你是不是还在怪我?”任子钰低着头,终是忍不住将这个疑问问出口来。
闻言,夜锦衣诧异地勾头看着任子钰,像是不明白任子钰为什么突然问出这个奇怪的问题。
任子钰皱着眉头,犹豫道:“你是不是还在因为我当日陷害你的事情生气,那件事的确是我的错,你如果生气,大可说出来,不要这样——”
夜锦衣又看向窗外,摇头道:“大哥没有生气,再者,那件事也并非全部怪你。”
任子钰摇头道:“如果不是我,你怎么会出意外。这些伤,是不是在狱里添的?”
说着,任子钰就握住夜锦衣的手腕,掀开了夜锦衣的袖子,将她晚上的刀疤露了出来。
夜锦衣看到自己腕上的刀伤,似乎有些失神,半晌,才垂下眸子抬手抚着那条长长的刀口,喃喃道:“是啊,狱里留的,你若是不说,我都快忘了。”
她的眸里突然闪过一丝阴鸷的冷光,因为她想起了自己手脚筋尽断的那些日子,那时的她与一个残废几乎没有任何分别。如今,纵使手脚筋已经恢复,但是却也仍旧给她的身体造成了无法挽回的损伤,她的功夫因着这些伤已变得大不如前。
也是因此,她想起了给她造成这些伤害的人,但却不是面前的任子钰,而是当时买通狱卒给她下毒的赵浅予。
她是不相信赵浅予要害死她,卫卿笑自然也不相信,但是现在却还没有人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,她必须要回到动静找到要害她的凶手,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。
但如果真的是赵浅予下的手,夜锦衣却又不确定她会不会因为王诜和卫卿笑的缘故放过赵浅予。
见夜锦衣的眸光冷得可怕,任子钰便以为是夜锦衣想起以前的事情无法释怀,便下意识去拔夜锦衣手里的剑,却被夜锦衣死死扼住手腕:“你做什么?”
任子钰皱眉道:“大哥的苦因我而起,我没有办法改变这一切,只能剁下自己一只手来向大哥赎罪。”
夜锦衣叹口气道:“子钰,我从来没有怪过你,这伤,也不是因为你得的。”
任子钰却因着这句话流下两行清泪来,直接扑到夜锦衣怀里,哽咽道:“大哥,是我不懂事,你原谅我。”
夜锦衣无奈笑了笑,抬手揉揉任子钰的发顶,宽慰道:“傻小子,说什么呢?兄弟两个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,男子汉不准哭了。”
正在这时,坐在车外面驾车的机杼子听到里面的动静,突然掀开帘子看着车里的两个人,揶揄笑道:“兄友弟恭,兄弟情深,甚好甚好。”
夜锦衣冷冷地扫了机杼子一眼,冷嘲道:“晚辈自然不敢步前辈的后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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